“来的人是一男一女。脸没瞧清,只看着气度不凡。”刘掌柜把腰弯得更深,“那女子的马车一路往宫门的方向驶去,男子骑了马...花楼里的眼细没跟上。”
“蠢货!”王渊怒骂,随手抄起桌案上的砚台朝刘掌柜狠狠砸去。
“相爷息怒...”刘掌柜跪在地上磕头谢罪,人前风光的花楼掌事,眼下跪在王渊面前瑟瑟发抖。
“那女子能随意出宫,定是雀云朝歌殿的那位主子。”王渊敛眉深思,“至于那男子...”
刘掌柜忙道,“人虽然没跟上,可我瞧见了他的衣裳!那、那是北镇抚司的官服,还挂着玉质腰牌。”
“北镇抚司的玉质腰牌?”
“千真万确!”
王渊眯了眯眼,似乎是想到了谁,“你后日帮我摆上一宴,邀霍敬城前来赴宴。”
“是...”
“退下吧。”
刘掌柜刚退了三步想转身走,王渊冷声又叫住他,“等等!”
“相、相爷还有吩咐?”
王渊不语,低头写了封书信折好交给刘掌柜,“把这封信放在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