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子这是原谅为夫了?”他缓慢弯下腰,凑近她,鼻尖厮磨。
温幼梨微微缩起脖子,低声呢喃,“再说了,人家风寒已好了差不多,只是喉咙咳嗽罢了,还是...”
“还是什么?”他追问。
“还是...”
她低垂着头,纤细瓷白的玉颈展露在他眼前,脆弱的仿佛荷花细枝,不堪一折。
大掌环住她腰,两人位置蓦地调换,他欺身将她压在门上,唇息逼近。
“娘子方才想说什么...”
温幼梨被他困在怀中,双手也被他禁锢在头顶,动弹不得。
“我...我说唔——”
娇声被卷入狼腹之中。
屋内烛火通明,却不及美人冰肌玉骨。
“顾...顾璟衍,桌子是用来吃饭的...”
“椅子是...是用来坐的...”
“别碰那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