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鹭哥哥错了!幼梨你回来,回来好不好,求你回来,我求求你,求你...”

拍门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只是他等待的人再也没出现。

雨势愈来愈大,急而密,重而沉。

街上无人,只有一袭湿透的白衣在雨中踽踽独行,一路跌撞,他忽而哭,忽而又笑。

笑声不大,哭声却悲。

...

自那日乞巧宴夏菊被带到大理寺后,魏青阑像是换了个人,敏感又害怕,活像是见不得光的老鼠。

她这些日闭门不出,下人端来的饭菜只敢放在屋门口,要是端进屋就会被打翻一地。

魏青阑喜怒无常,没人敢触她的霉头。

“小姐...”丫鬟轻轻敲了敲门。

门内无人应。

“小姐,您醒着么?”

“啪——”

一个茶盏砸到了雕花门上,小丫鬟被吓得赶紧缩回脖子,无计可施去看一旁站着的魏夫人。

魏夫人走上前,展唇一笑,“青阑,你快出来看看啊,徐家来人提亲了!”

魏青阑与徐子鹭的婚事办的很匆忙,不过魏家看着徐子鹭带来的丰厚聘礼也是满意,觉得这是徐子鹭珍视他们魏家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