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娆衣服已经脱了一半,故意尖叫了一声,“你出去。”
等楼下响起了汽车启动的声音,确认纪深已经离开,秦娆才快速把衣服重新穿上。
先是反锁上门,然后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
打火机“啪嗒”一响,她感觉看到了希望,开始烧绳子。
绳子绑了一个奇怪的结,她偷偷试过好几次都没能解开,反倒是越拉越紧。
幸好,吃饭时她趁看守她的人交班的时候,偷走了桌上的打火机。
两个人都没有注意,都认为是对方拿走了。
打火机烧得发烫,她也没有松手,直到绳子断成了两截,只另一边的还在腿上。
没时间了。
秦娆把绳子绕在同一条腿上,回到卧室把床单被套通通拆下来,绑在一起打了个死结。
一头捆在淋浴的架子上,一头甩出窗户。
洗手间的玻璃哐当一声,在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明显。
客厅里的小弟一抬手,“嘘,我刚才好像听见什么声音。”
几人同时看向卧室门口,一人走过去一拧,门被反锁,于是抬腿就是一脚。
连踹几脚之后,卧室门被踹开。
卧室床上乱作一团,只剩下光秃秃的棉被,床单也不见了。
洗手间门大敞,里面的景象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