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有病。”

祁砚峥低音沙哑,轻柔帮她拭去眼泪,不仅承认了还特别不要脸的说:“看见你就兴奋的病。”

“……”

池哩:我承认他骚

池哩仰头干瞪他,直到呼吸调整到正常状态,她站稳后退开他怀里,甩头丢下句,“介于你有病,一个月不准亲我。”

祁砚峥沉默。

追上那道身影,想勾她的手被拍开,她仰头,摸摸自己的手背,补充句,“也不准牵我。”

祁砚峥手上一口,手指蜷进掌心,从容说:“现在病好了。”

池哩轻笑,伸出一根手指摇晃,目光狡黠,像极一只摇尾巴的小狐狸,咬着软糯的调子,“我不信哦。”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信不了一点。

就这样,直到上车,祁砚峥都没能牵上她的手。

车内的灯光打在脸上将肤色照的更亮,男人的脸却绷着,贴了一天,这会还有些不适应。

一想到她说的一个月不能亲,不能牵,漫长的煎熬让他胸口压抑。

而副驾驶坐的人美滋滋的,拉开后视镜照着自己的脸,看了又看,眼睛弯着。

小声嘟囔,“我真漂亮。”

“全世界第一漂亮。”

自恋又拥有自知之明的小妖女,让他一下就闷不起来,唇角含笑,指腹轻点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