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指了下那个金色笼子,轻声问:“那个也可以运出去吗?”
“不行。”
察觉他的手有收紧的弧度,耳边是干净利落的拒绝。
池哩抿下唇,眼睫颤颤,也没再问什么,反正昨晚磨的他答应带她去参加宴会了。
这样就很好。
要是成功脱离,锁链,金笼,她都挥手说白白。
幻想着恢复自由,眼里漾动流光,她呼吸很缓,压抑内心深处的欢快。
也正因为她失神,连身上的衣服被脱了都不知道,等反应过来,男人的手指已经落在身上。
指腹圈着一点白色药膏,冰凉的触感夹带温热落在身上,带来一股酥麻感。
她咬住唇肉,闭上眼睛。
嫩白软滑的肌肤上点缀着红色小花,一点点暧昧又深刻的痕迹足以表明昨晚有多激烈。
祁砚峥难抑的滚下喉结,指骨曲起,女孩没忍住发出细微的一声。
他瞧着她羞到恨不得缩成一团的模样,低低笑了声,定神给她擦拭好。
给池哩洗漱完,祁砚峥顶着一身浴火去了浴室,她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杯子,小口喝着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