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动唇角,眸底的情绪晦暗,将她手中一直端着的花型瓷盘放到桌上,目光幽森。

“我就是想去看看嘛,都这么久待在这里了。”

说到这她顿了下,果然看见男人的脸黑了一度,蠕动下唇瓣,“我不是..不想待的意思。”

“一辈子都在这里不好吗?”

“只和我,一辈子。”

男人俯身压过来,阴影沉重的似乎要将她的呼吸给擒走,黑瞳里有又是熟悉的猩红病态,池哩无奈的叹了口气。

只要她稍微提一点这类的话题祁砚峥的情绪就会不对劲,毕竟他是真想关她一辈子的,可以给她的松懈也仅限于这座岛屿。

“我只是想去外面看看,又没说不想待在这。”

说话声越来越弱,她看见他眼底翻滚着浓密的墨色,沉冷骇人,顿时心里就堵的慌,也更加坚定想离开的念头。

真要在他身边关着,她早晚会抑郁。

祁砚峥说什么都答应,除了给她自由,那她自己给自己争取总行吧?

说什么,这次机会算是唯一的一次,成功就能过段自由的日子,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

她是真的快憋疯了,就想抓住这一线生机,管他一年后会不会来抓她,在这也是被囚一辈子,逃出去过段舒心日子之后被找到也是被囚一辈子。

那她为什么不选第二个。

她就是孤注一掷又如何。

“嘶~”

祁砚峥突然把她失神的脸掰过,咬了下她的耳垂,喑哑的声线裹夹热风飘进耳廓,背脊被激起一阵麻意。

“那我期待,哩哩今晚的表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