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祁砚峥例外,他去了就是赏脸。

指尖缓缓绕起女孩的发尾,线条般的黑色紧紧圈缠,他听见女孩问了句,“那你会带吗?”

眸底的渴望浓郁,他顿住,“想出去玩了?”

池哩不加掩饰的点了下头,“能带我去吗?”

“我都好久没参加宴会了。”

她的手抓住男人的衣角,嗓音甜软带着撒娇意味,表面看起来很是镇定,心跳声猛烈的却像是要蹦出胸腔。

流逝的一分一秒她都觉得煎熬。

见男人沉默不言,她扁下嘴,松开了握住他衣角的手,“我就是想去看看,别墅里太无聊了。”

“都这么听你的了,也不给点好处。”

她不满的垂下眼睫,齿间磨牙唇肉,饱含怨气。

将头转了过去,在腿边的拳头攥的很紧,一副不同意就把自己气炸的架势。

这不,呼出的气都是鼓鼓的,祁砚峥轻笑声,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将人转了过来。

她别扭的不想看他,眉尖蹙起,白嫩的脸上恹巴巴的,可爱德行。

软白的耳垂被轻轻揉搓,她不自在的颤动眼睫,听见男人低沉一声,“这么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