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哩眼皮动了下,不自在的将目光移向别处,退热的耳廓似乎又变红了,小声嘟囔,“我不是金丝雀吗”

还叫主子,她何德何能。

她看着屋内那个金色笼子,顿时没了胃口,提腿踹他,“不想吃了,要睡觉。”

祁砚峥将她抱起,放在沙发上,“吃饱了待会再睡。”

在她腰间放了个抱枕,让她更好坐着。

池哩点了下头,就见男人移步去了浴室。

她缩着腿靠在沙发上坐着,眉目尽是忧愁,正思索着心里那件事。

等祁砚峥从浴室出来看见的就是,女孩靠在沙发枕,仰着头,呆呆的看天花板的位置。

聚精会神的盯着一处看,不知道的发现什么新奇事了。

祁砚峥欣赏了会她的傻样,过了会才走过去。

她还算灵敏,听见动静就低下尊贵的头颅朝他看来,眸底没激起半点波澜。

像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有了这种认知让他脸黑了一半,站在她面前,黑影压下,挡住她的视野,“想开镜子了?”

“?”

话说这房间暴露隐私的镜子也好久没展开了,被他这么一提,池哩回忆起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冷哼了声。

“你哪只眼睛瞎了?”

毕竟刚经历过情事,嗓音发哑软绵绵的,不礼貌的话也能过滤为撒娇。

祁砚峥掌心覆在脖颈上那抹吻痕,屈指摩挲她的下巴,对上映出他身影的黑眸,面色的冷才褪去。

“刚才露出那么渴望的眼神,我还以为哩哩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