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哩哩已经够乖了,再这样她会不开心。
他只好抑制住,她离开后,他就一直站在门口,等她回来。
天亮到天黑,她的心又在外面野了几个小时,他手里的烟也灭了一根又一根。
等待是煎熬的,在重新看见她的身影,冰冷木讷的人才像是活了般。
男人身上的冷檀香已经被烟味给取代,像是雾上一层厚重的霾,剧烈翻滚中融合另一种味道。
池哩脖子上沾了点湿润,她担心他要乱来,刚动下腰耳尖被舔舐。
她缩下脖子,被酥麻感激中,唇瓣还溢出声轻柔的嘤咛,耳畔男人的低笑让她更恼火,“祁砚峥,你是狗吗?”
只有狗狗才爱舔人。
男人薄唇微弯,又在同一个位置…磁哑的嗓音懒长透着撩人的意味,“嗯,哩哩的狗。”
或许是这句低音太过贴紧耳边,女孩耳廓处红到滴血,耳垂被轻轻揉搓,更显娇艳,“宝宝好红,是害羞了吗?”
他指尖挑了下如血玉般的耳垂,声音带着些不正经。
池哩只感觉气血一下涌上头顶,脸红透了,他怎么可以叫宝宝,喊的这么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