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森诡异,他眸底又是熟悉的病态,淡漠的情绪让池哩感觉不到温情,只有浓郁的戾气。

她想抽回手,“你怎么了?”

紧张时声音不自觉放弱,心尖敲着鼓,难道是事情败露了?

联想到这,她抿直了唇,后背冒出了点薄汗。

察觉出女孩的害怕,祁砚峥轻抚她的发尾,猝然,掌心深陷,逼使她入怀。

池哩脚移动半步,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拥抱,瞳仁呆滞,屏息的瞬间想的都是,祁砚峥不会真发现了些什么吧?

如果要是发现了,她该怎么办?

难得要防微杜渐了吗?

感受怀里的人在发抖,他侧目凝他,唇瓣贴在耳廓撩拨热意,“哩哩”

“你在怕什么?”

他屈指贴上女孩血色尽褪的脸,眸光似被阴冷的浓雾给笼盖,散不褪,病态的执拗却愈烈。

那种让人浑身战栗的眼神,池哩却避无可避,

她攥住衣角面料,努力镇定住神色,另一只手放在男人臂弯,表现出一副虚弱模样。

“我走累了。”

“头也晕乎乎的。”

声音都是哑的,温顺的将脸颊贴上他的胸膛,乌黑的长睫低垂。

本就还病着,还敢在外面玩这么久,祁砚峥压抑住胸腔的暴躁,将怀里的娇儿打横抱起。

待女孩喝完一杯温水,她的手掌也被男人捂热了。

祁砚峥将她的唇吻到正常的红色,才放开她。

轻揉拭去她唇角的晶莹,光泽微启的红唇,娇艳欲滴,如初春的花骨朵,让人想吮吸采蜜。

脖颈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溢出的声音似从沙石磨出,喑哑低沉,“刚才,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