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滚烫的呼吸吐在脖颈上,惹出麻意,发出裹着颗粒感似的低音,“哩哩亲手洗的,不能浪费。”

这话说的别有深意,池哩抬眼对上那双炙热的凤眸,吞咽了下口水,腿在空中晃动,“你你你..”

“放我下来。”

急中生智,她双手抱着门框,却被男人一根根剥开手指。

就算受伤了还那么有劲。

“给哩哩送了那么烂漫的花束,还我一盘水果,我很满意。”

她不要他满意啊!

池哩被抱进浴室就意有所感,想伸手扬了那盘水果,却被男人擒住手腕。

他妖孽般俊逸的面庞染上浴室的光晕,眸底含着温柔宠溺,“不乖。”

没有那股森冷,却还是让人感到压迫感。

池哩被抱在洗手台上,男人的手已经在解拉链,她推搡他的肩膀,企图劝诫,“你手受伤了,乱动会出血。”

祁砚峥却是笑了,将赤裸的她抱进浴缸里,“不是更刺激吗?”

真是疯子!

池哩哑口无言,就见他泛着冷光的手指捏起黄色的橘子,嗓音低哑,“据说这个汁水很甜。”

……

被放开后,池哩无力的手从他脖颈滑落,湿润的发尾浮在水面,额角的几缕贴在潮红的脸上。

眼眸含媚,氤氲层水汽,风情万种,顷刻间,男人的呼吸又乱了。

池哩能察觉出他的变化,羞愤的瞪他,抬手抗拒着,“你答应我不来了。”

祁砚峥牵过她的手,捧住她后脑勺深吻,猛烈吞咽,滚烫的唇贴在她唇瓣上,炙热撩动呼吸。

“那种时候说的话不能当真的,哩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