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时就因为她对摄影师笑的太开心这个男人就醋了,当晚,落在她腰上的那只手恨不得将她揉碎。

时过境迁,她扭头看着势要将她给撕裂的男人,瞳仁里的光被他覆下的阴影遮成晦暗。

女孩身上那件被扯的破碎的裙子悬落在腿边,后腰覆上的大掌温热,让背脊发软,整个人似漂浮在无边暗海。

她闭上眼,两行清泪从眼角滑下,落在盈亮纤瘦的下巴。

窗户并没关紧,外面下着暴雨,依稀可听见雨滴溅落的声音。

彻底分开后,池哩脸颊陷入棉被里,眼神迷离,酡红的脸色带着魅惑,红肿的唇瓣轻吐气息。

祁砚峥剥开贴在她额角的湿发,亲啄她的眼皮。

她身上冒着薄汗,脖颈的纱布看起来有些潮,他盯着那处看了几秒,起身。

金笼并没被合紧,在床上躺着的美人累到筋疲力尽,没半分能逃离的余地。

只是用渴望的目光盯着那处缝隙,伸手,直到看见男人周而复返的身影,无力垂落。

他提着药箱走近,关上了笼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