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峥将她的手扯过,强硬给她套上白衬衫,是她的尺码很合身。

修长冷白的手将纽扣一个个扣好,屈起的指骨抵在柔软处,似无意陷的有些深。

池哩握紧的手指在掌心掐出月牙印,此刻有些忐忑不安。

纽扣扣好,他将她的头发整齐捞出,靓丽的卷发扑撒在脑后。

她如今是黑发,散发出的清纯更重,融合的媚态也愈浓,直勾勾的瞧着人,难抵撩拨。

他喉结上下滑动,低声说:“少了张照片,现在补上。”

他松开了她,坐在另一边红椅上,在她不解的目光下重新握住她的手。

“什么照片?”

池哩心跳在此刻放快,预有所感般,之前结婚时她特意留了个心眼。

哄着祁砚峥说婚礼结束再去领证,所以,他们现在只是办了婚礼却又无法律上的牵扯的关系。

祁砚峥现在是想,和她领证?

下一秒,祁砚峥的声音响起,“结婚证上的。”

池哩惊颚,握紧的手指松开,眸底划过一丝茫然,而后被困惑占据。

她在婚礼结束后逃婚,还说了一番刺心的话,让他失了面子还把一颗真心给踩碎,那样狠狠伤害他,祁砚峥怎么可能还会想和她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