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淡淡,身姿挺拔如松,曲指把玩着她房间里的小狐狸玩偶,冷白泛粉的手指捏揉那只毛茸茸的尾巴,手臂上的青筋脉络肿胀,猛增张力。

看似漫不经心,那眼神却直勾勾的盯着床上缩在被子里的女孩。

如野狼捕猎,凶猛阴戾。

忽而,他低笑,松开那只玩偶,上前捏了捏她的小脸,“不说话,哑巴了?”

“才没。”

池哩伸手握住他的手指,仰头看着他,晶莹的眼眸,颤动着长睫,模样有些乖巧,“砚峥哥哥,刚才的事你忘了好不好?”

她低声嘟囔着,还有些不好意思,骂人被当场抓包了,丢哩呢。

祁砚峥则是俯身,侧过头,耳廓离她唇边很近,却扯动了薄唇,嗓音托着些懒,“哩哩说什么?”

池哩凑近在他唇上亲了口,摇晃男人的手臂,“好不好吗?砚峥哥哥你最好了。”

她这般谁招架的住,祁砚峥勾唇,自然说好。

不过,他手撑在床上,与她面对面,阴影遮住她,那张唇还微张着,蜜色粉嫩。

他手指触碰了下被她吻过的地方,好整以暇的盯着她,“哩哩占了便宜,讨回来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