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说既然不放心就把她给关起来算了,他还得替祁爷哄她。

半小时之内找到足够的烟花和人手,这种浪漫的活比杀人还诛心。

凭什么池哩掉几颗眼泪,祁爷就要让他去给她放烟花?

乌廉狠狠吸了一口烟,脸色铁青,他这辈子都没憋屈过。

正当他打算把这盒烟抽完来感叹一下人生时,一束手电光线照过来,他眯了眯眼,“谁照老子?”

“警察。”

警局内,警察对乌廉进行了十几分钟的教育。

“港城近期有烟花禁令你不知道吗?”

“你们这些年轻人玩浪漫就算了,还跑到警局附近放烟花,生怕我们不罚你是吧?”

“少废话,多少钱?”

不就交点钱的事,磨磨唧唧的。

乌廉不耐,手拍在桌上,蜿蜒暴起青筋明显,他一身腱子肉,古铜色肌肤在光下泛白。

一脸凶相使得对面比他瘦弱的警察噤了声,抿了下嘴唇,声音却弱了些。

“不收罚款,要写检讨书。”

“什么?”

乌廉的眉头拧成疙瘩,真是稀奇,这玩意竟然传到警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