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表面说着她不想他就不做,实际就使着坏撩拨她,让她先欲罢不能他就爽了。

这男人,腹黑又流氓。

池哩才不是大傻子,真想有多远跑多远,他这动不动就起反应,她的腰还要不要了。

她表示很担忧接下来的日子了。

祁砚峥剥开她贴在脸上的发丝,低声道:“我要”

你要个屁!

池哩内心无语,真想一个白眼翻他。

她噘嘴,“你又不是我的监护人。”

车内气氛沉寂几秒,对视间,她看见男人笑了,嗓音低哑,“你要是想的话,可以。”

她彻底噎住了,虽然知道他真的可能办到,在国内祁砚峥就没什么不敢做的。

“我不要。”

“为什么?”

他贴在他耳畔,滚着沙砾的嗓音丝丝入耳,磁性含笑,“你想的话也可以喊我爸-爸。”

“不过,得在床上。”

女孩的脸颊瞬间爆红,后脖筋都冒着粉,看起来很甜美可口。

“你你你…”

被他这风流话惊到了,她抽回在他掌心的手,娇嗲瞪他,“乱说什么。”

真是大白天做梦,不嫌害臊!

想得美!

为了防止他继续说出什么惊骇世俗的话,池哩果断伸手捂住他的嘴,小脸一本正经。

“我又困了,要回家睡觉。”

祁砚峥扯掉她的手,捏她掌心,轻笑,“懒的跟猫似的,才醒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