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此刻,池哩在他眼中看到强烈,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那股偏执几乎要将她给灼烧,游艇不知要开往何处,他背着光,仿佛融进恐怖漆黑的深海里。

男人放在腰间的那只手像毒蛇狠狠缠绕着,不容她有丝毫拒绝。

她心底发慌,心脏被揪在一起,想远离脖颈却被大掌无情按住,祁砚峥定定看着他,目光带着强势,语气却温柔至极。

“怎么不理我了?”

池哩长睫颤颤,抿唇挤出微笑,双手环在他脖颈处,“没有啊。”

“我困了,砚峥哥哥,我们去睡觉好不好?”

我们、睡觉、

用的就很妙。

祁砚峥缓缓勾唇,面上的肃冷逐渐消褪,按住她的背脊让她整个和他贴住,感受彼此心跳的共鸣。

她是下午才醒的,现在就困了,祁砚峥将她放在床上,摸了下她的额头,她脸颊潮红,蹙起眉尖能清晰看出有稍许不舒服。

医生很快进来,给池哩量了个体温,对上浑身阴翳的男人,“祁爷,池小姐体温又上去了。”

祁砚峥握住小姑娘的手,眼神骤沉,将怀里滚烫的她放进被子里,这是吹了会海风又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