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清澈坚定,“翠花,我叫池翠花。”

周边有人想说话被女孩哀求的眼神给憋回去,扭头时耳根红红的。

蒋连山捏笔的手顿下,这名字怎么看也是瞎编的,眉峰微动,他没说什么,写了几笔合上本子。

池哩见自己就这般骗了过去,劫后余生叹了口气,学分算是保住了

其实她完全没必要为这点学分担忧,但作为活过一回的大学生,对学分的执念是刻在骨子里的。

她大概患上了学分强迫症。

趁着蒋连山不注意她偷偷听到前排女生在讨论他。

“蒋教授的儿子好帅,据说是还是硕士生,这次帮蒋教授代上一个月课。”

“看这气质,这名表,这身材,这名表…”

“你掉钱眼里了就盯着表看。”

“限量款耶,起码百万起步。”

“别看钱了,蒋连山可大有来头,去年机器人大赛他拿金奖,专门为障碍人群研发的机器人现在在各国都普及,复杂的项目雕磨了三年,次品据说都有几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