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孩漂亮娇美,想着家里那两只藏獒正好需要开胃小菜,谁知道这女孩会是祁爷的女人,这下可真惨了。
单栗瞧着抖到牙齿打颤的俩人,叹了口气。
祁砚峥把人抱到车上,见她还在发抖,捏了下她的指尖,低声问道:“冷?”
可不是呢,老娘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凶杀现场,罪恶头子还把她抱在怀里。
最后那枪打下去时,她眼睛是被蒙住的,也不知道人有没有死,听不见地上人的声音,那种感官才更可怕。
她感觉此刻周身血液都是冷的,偏祁砚峥依旧面色无常,这种画面对他来说恐怕早已习惯,毕竟有胆子和狼厮杀的人,这人格不知道有多变态。
池哩现在是巴不得离这个危险份子远点,可腰间那只手在告诫她,她不能逃,也无处可去。
她的任务本就是以身犯险,无论祁砚峥是什么地狱端的恶魔,她也得把人拿下。
池哩咬咬牙,将脸埋进他胸膛里,防止自己去说些不好听的话。
祁砚峥捏着她冰凉的耳垂,眼眸一沉,“不想理我?”
声音仿佛淬着冰,周身气氛压抑,开车的司机也不免感到紧张,似乎比刚才祁爷处理叛徒时,还要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