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哩有一瞬呆,她还没挤出眼泪来呢,人怎么就到眼前了?

她迅速调整好,委屈撇嘴,指腹捏着披肩抬起,“你是不是在外面养金丝雀了?”

她鼻腔不满的轻哼,而后偏头,粉红脸颊微微鼓着,闹小情绪的样子可爱又别扭。

祁砚峥没有用力强制将女孩脸板正,而是挪步微俯身,捏了下她红着的鼻头,喉间滚出沙沙的酥麻感,“外面没有,家里倒是有一个。”

祁砚峥捏住她的手,女孩肩膀上的毛巾顷刻间掉落在地上,锁骨处的痕迹让他喉间滚了滚。

曲指抽出她捏在指尖的金色披肩,轻柔覆盖在她肩头,随着拢紧那抹娇艳春色也被遮盖住。

祁砚峥眼底似乎还划过抹晦色,骨节分明的手指缠绕着绳子给她打出个松松垮垮的蝴蝶结。

池哩眼睫轻颤,接着手被他握住,感受到他手心的温热,她有些不自在,极力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双救命的手啊。

祁砚峥就算做再怎么过分的事情她都得假意迎合,没办法,她不过是集美貌智慧身材与一身的卑微池哩哩罢了。

还没等她感慨完,祁砚峥见她走神不满捏了下掌心,池哩抬眼,“哥哥说的金丝雀是我吗?”

男人曲指敲了下她的额头,“还算聪明。”

池哩弯下唇,心里却没有多高兴,果然祁砚峥就是贪恋她的美色,这狗男人竟然对她的内在毫无欣赏,想到他动不动就吃她豆腐,池哩在心里骂了句,祁色鬼。

还正把她当宠物来养了,池哩垂着头撇撇嘴,还没骂够,略带凉意的声线响起,“哩哩知道金丝雀的含义是什么吗?”

池哩摇头,实际在心里咆哮,不就是给你当宠物逗弄的吗?

狗狗狗,祁砚峥就是只狗!

哼,本着礼尚往来的缘故,池哩决定以后祁砚峥再吻她,她就当小狗想妈妈了。

“我把哩哩养在别墅里,整日锁着镣铐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