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又是得罪了什么人,这暗器造得也是阴狠,这小东西已经足够锋利了,齿上却还有倒刺,待会儿拔出来的时候你怕是要受罪了。”
“嗯…………”许倾城皱了皱眉,“那倒应该也不至于。”
“哦?”杜若有些好笑,“你不是最怕疼了吗?什么时候转的性子我怎么不知道?”
“唉,”许倾城叹了口气,“还不是拜这毒药的药效所赐。刚开始的时候我是觉得很疼,这不是药效发作了么,我不仅仅是昏睡了,就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唉,只是可惜那人死了,要不然问问他是哪儿弄来的毒药,你也好去买一些,感觉卖给病人止痛药效会很好,你觉得呢?”
“我真是服了你了,也就只有你这样的鬼才才能想出这样的招来。”杜若好笑地看了许倾城一眼,“是药三分毒,何况本来就是毒药,一个把握不好剂量可能连心脏都要停跳。
你也就是运气好,我看这暗器应该是藏在身上很久才拿出来用的,要是新鲜刚淬的毒,你说不定当场就要毙命了。”
“嗯!”许倾城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那人是吧暗器藏在鞋底的,估计是放了很久。来吧,把暗器拔出来,我怕一会儿毒效没了我疼。”
杜若点了点头,又吩咐她的徒弟去打水净手。
许倾城见杜若甚至从医药箱子里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刀,立刻就叫停了她。
杜若以为她是害怕,便宽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