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佑捷似乎也闻到了,但他并没有做声。
我被熏的有点头疼,问刘涵能不能开下窗。
“哦,不好意思。”
刘涵解释说,前两天颈椎有点犯病了,贴了个膏药味道很重。
我没多往心里去,但余光看到陆佑捷的表情似乎有些异样。
车开了十来分钟就到目的地了。
刘涵问:“陆少,程总,你们是上楼还是在车里?”
我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什么虎狼台词!
刘涵:“我的意思是,你们在车里,我就出去。你们上楼,我就在车里。”
这特么不是一回事么?越描越黑。
陆佑捷终于开口:“涵姐,你去趟药店吧。”
我更加崩溃:“陆佑捷!”
我差点脱口说家里还有,但下一秒脸颊一阵火烧火燎。
我是有多贱,这时候居然还——
“买点绷带和外用药。”
陆佑捷没理我,径自对刘涵吩咐。
我终于长出一口气,得知是自己误会了,脸更红了:“不是,我的伤都好了,明天就拆线。何况绷带什么的,楼上也有。”
“不够用。”
陆佑捷没理我,也没解释。
昏暗的光线下,我看到刘涵的表情微微一滞,不可名状。
下车的时候,陆佑捷对我说,他想上楼看看墨宝。
我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墨宝跟我一直很亲,但对陆佑捷始终带着疏离和敌意。
谁养的猫像谁,在陆佑捷被它又抓出一道印子的时候,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我把电脑打开,调出监控。
看一眼正在沙发上跟猫对峙的陆佑捷:“你看不看了?早点看完早点回去,我想休息了。”
“他还回来么?”
陆佑捷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我皱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