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和目标都摆在前面的白板上呢,我也就才走了半个月,又不是走了半年。
我相信我能用最快的速度调整到最佳的工作状态,同样我也以绝对的信任交付给我这么多年并肩作战的伙伴。
“阿倩,程总!”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有人叫住我们两个。
紧接着,一个不知道什么的东西冰冰凉凉冒着寒气,直接从我肩胛后面伸了过来。
一瞬间,我仿佛重回那个绝望又充满血腥的山间野地。
“啊啊啊啊!不要!走开啊!”
我强烈的反应吓坏了身边的蓝倩。
“阿音!”
蓝倩一把将我抱住,同时飞起一脚踹翻天去。
咣当一声,那条闪着银光的带鱼直接向后飞过,直挺挺撩在傅明修的俊脸上!
原来那不是匕首,而是真的新鲜的带鱼。
傅明修是来给楼上餐厅配菜的。
装修队紧赶慢赶花了二十多天的时间,终于把餐厅赶了出来。
不过现在软装还没完全到位,灶台倒是可以试用了。
蓝倩说可以把伙食先烧起来,看看还有什么漏洞需要补修的地方。
而傅明修的生鲜超市自然也首当其冲成为了我们的一级供货商。
“你要死啊!拎着个带鱼瞎跑什么!”
蓝倩一边抚慰着我,一边横眉冲瞪着傅明修。
傅明修当然也很委屈。毕竟,正常人谁会被一条突然从后脖子处伸过来的带鱼吓成这样。
但我终究是在不久前才经历过差点被人抹了脖子的噩梦,我承认,我过激的反应源于人性底层最真是的创伤应激。
而事实上,在我出院之前,警方和医院方也都建议过我最好去看看心理医生。
我现在的状况,其实并不适合立刻投入高强度的社会性工作的。
……
“好些了么,阿音。”
蓝倩给我倒了杯热水,陪我到采光很暖的小休息室里坐着。
她指着我头上的纱布,怪我真的有点太逞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