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只是想赶紧走。
那些与爱有关,却与我无关的话题,真的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我猜她无非是想告诉我,她感觉得到我与陆佑捷之间的那些过往,很有可能会成为她小女儿与陆家联姻上的障碍。
所以我真的想不明白,我只是爱过陆佑捷,怎么就非得死了才干净么?
院子里,我捏着一条粗绳子,靠在院墙上微微平息了一下情绪。
手机上有新消息,是陆佑捷发过来的。
他问我回来了么。
我一气之下回过去一句,没有,不回来了,当尼姑了。
发过去之后,忍不住在理智的催怂下,又给撤回了。
他把电话打过来,问我:“谁又惹你了?”
我唏嘘一声,没谁。
只是单纯觉得,我会去以后是不是应该在脑袋上纹个身,写上——
我不爱陆佑捷,我们两个没有未来。
才能彻底消停?
电话那端,他顿了许久,随后甩出两个字“神经”。
我笑了,声音有点大。
陆佑捷骂我,说佛门圣地,能不能收敛一点世俗的情绪。
“我比弥勒佛还坦荡。”
我说我现在就要拿着根绳子去找你未来丈母娘,她要绑树我就真诚一点帮她绑树。
她要是信不过我,我就直接拉个绳吊死在她面前,以证明我对她的未来金龟婿没有一点想法。
这样大家都满意了吧?
陆佑捷忍不住骂我:“程时音你是不是有病!我是什么脏东西么,需要你以死明志?”
我说不是我要明志,主要是你家一天N波过来敲打我,是个人也受不了啊。
我仔细考虑了一下,你要是真的非要我回去赚窝囊费。
情绪上提供的价值,也要加薪兑现。
“我再跟你说一遍,我不会跟纪家小姐订婚的。程时音,你不爱我就算了,也没必要非得把我往外推。”
我嗯嗯两声:“这不关我的事,我明白你是为了给季妙言找个新的挡箭牌。但挡箭牌就那么大点地方,经不住太多的箭。”
到最后,嗖嗖嗖的,还不是全都射在了我的身上?
我都快成刺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