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为了不要有更多余的意外冲突,我连留在他身边陪护的理由都找不到。
我进门后就倒在了地板上,吓得墨宝退避三舍。
“时音!程时音!”
沈文灼的呼唤在我耳边焦灼折磨着。
我想说你别叫了,我只是有点累了。
可是眼皮却越发沉重,一点也动不了。
我醒来时,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
窗帘拉的厚厚的,墨宝沉甸甸地盘在我肚皮上,窗外有光,心里有念想。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沈文灼听到声音后赶紧推门进来。
“时音你醒了?”
“什么时候了?”我揉了揉很重很痛的脑袋,四下找手机。
沈文灼走过来,从我额头上摘下一片冰贴。
“你发烧了,睡了一天一夜。”
我看了一眼时间,果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两点了。
我迷迷糊糊,竟然睡了差不多快二十个小时?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我问。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这样问,沈文灼该怎么回答。
不过他还是了解我的,所以先跟我说了公司展会那边是顺利的。
“今天周一,我早上替你去了趟蓝音。放心,一切都在正轨化进行。”
沈文灼先说了公司的事,然后才提到陆佑捷:“陆总那边我不是很清楚,我没过去,不过静如和蓝倩去了一趟,说是人已经醒了。但他妈在身边,江孟祈他们也在,所以她们没过去说话。”
我深吸一口气,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已经换过的衣服。
“哦,这个是静如昨晚过来帮你换的。”沈文灼解释道。
我点点头,苦笑勾唇:“又麻烦你们大家了。”
我身体还好,只是没什么力气。
沈文灼告诉我说,我是半夜才开始发烧的,不像着凉,倒像是受到了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