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的,你和陶阿姨认识么?”
小冯的话令我诧异非常,我巡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到疗养院侧门那里似乎正站着一个中年男人。
距离有点远,看不清五官。
“不认识啊。怎么了?”我不由得警惕了起来。
而小冯接下来的解释就更是让我听得毛骨悚然了——
她说大概在一周前,就看到过这个男人在附近徘徊。
保安觉得可疑,盘问了几次,他支支吾吾说不出,借机跑掉了。
后来听有个病友阿姨说,这男人曾打听过陶阿姨的事。
不过人家病友也是很懂事的,并没有透露太多信息。
“打听我妈?”
我忍不住往前张望,想要看清一下那人的长相。
但也可能是我和小冯护士这边说话的样子有点太明显了,那人警惕得很,直接就转身消失在马路对岸了。
他是谁?为什么要打听我妈?
难道是债主么?
应该不会,我想这几年我已经把债都还得七七八八了,剩下的都是欠银行的。
跟何况,债主都是理直气壮的,哪有偷偷摸摸的。
不过小冯护士劝我也不用太担心,他们这是高端疗养院,安保系统很完善,不管是什么人,都没可能随随便便溜进来接触病人。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稍微宽慰了一点:“那行,我妈就拜托你了,小冯护士。有什么情况一定麻烦你先给我打电话。”
就这样,我带走了墨宝,哄了哄依依不舍的我妈。
在太阳落山之前,离开了疗养院。
上车之后,我接到了江孟祈的电话。
他直接问我出什么事了。
我一脸懵:“什么出什么事了?”
江孟祈叹了口气:“老陆,在派出所呢,把人七百万的车砸了。醉得跟条狗似的,倒在拘留所里人事不醒。你要不要过来看一下?”
我看了眼搁在副驾驶上的猫:“我不太方便。你们不是都在么?实在不行跟他父母说,陆家好像也有自己的律师吧?”
我得去给墨宝买些猫砂盆之类的,还是这事比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