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妙言现在人在医院,我给陆佑捷打了N个电话,全都被他挂断了。
最后我硬着头皮打给老杜,听他说了几句,意思是季妙言喝的饮料里好像有些致幻剂的成分,现在正在医院输液。
警察倒是来了两趟,但陆佑捷怕打扰她休息,没有允许进去问话。
听了警官的这番话,我深吸一口气:“我明白了警官同志,你们的意思是,只要季妙言说不关我弟的事,他才会没事?如果她一口咬定跟我弟有关,那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双手掐拳,指甲嵌得深深的。
说实话,我根本没有信心在这个时候会不会被季妙言反咬一口。
我更无法想象的是,陆佑捷接下来会怎样对付我弟。
会让他断手断脚,还是牢底坐穿?
女警安慰我:“这个你放心,程女士。陶牧生是否有事实违法的行为,我们会进行多维度调查取证。也不是谁说一句就算的。还要根据监控,事发目击等佐证。”
我连连点头:“是是,我明白的。”
女警:“不过我还是建议你,既然你们跟季小姐也是认识的,可以先同对方沟通一下。如果真的是误会,很简单说明一下,撤案就可以了。毕竟造谣诬陷这种事,也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嘛。”
我从警察局出来,双腿像踩在棉花上一样。
手机屏幕上安静得冰凉,没有陆佑捷的任何一条回信。
老杜之前倒是跟我说了,他是把季妙言送去了我之前住院的那家私立医院。
我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警察的意思是我弟现在的嫌疑最大,肯定是不给保释的。
所以季妙言的口供最是关键。
我叫了辆车,直接来到海山医院。
从急诊穿过去,一路往加护病房走。
我不知道季妙言在哪,但我了解陆佑捷。
鉴于他给季妙言安排房子的原则,反正她的标准不能比我的便宜就是了。
一家医院么,高档病房也就这么几间。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自己也没必要想那些没用的,前面那两个站在外头放风的警察,就已经说明一切了。
我靠过去时,听他们在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