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袋空了空:“那套房,多少年了?你还长包着?我以为你之前走的时候就已经给退了。”
陆佑捷睨了我一眼:“我只是一年没找你,又不是一年没回来。”
言外之意,那里住过别的女人是不是?
我没再说什么,下车换到了驾驶座的位置上。
脑后的头发被揪了一下,陆佑捷热乎乎的气息贴上来:“怎么?很在意?”
我嗤笑一声:“这有什么好在意的。你走之前,又没给我封上贞操带不是?”
头皮紧跟着疼了一下,陆佑捷揪上了几分力气:“程时音,你这张嘴是一点都不吃亏。”
可能是觉得没劲,他松开我,让我专心开车。
然后人靠到后面去,养精蓄锐。
其实我心里有点毛毛的,他盘算着怎么讽刺我还好,我可不希望他盘算着待会儿怎么弄我。
我一手抓着方向盘,另一手在上腹处轻轻揉了几下。
也痛,也累。
“陆先生,程小姐。晚上好。”
走进前台大堂时,服务人员是熟面孔,很热情地跟我们打招呼。
陆佑捷摸了下身上的皮夹子,同时转头看向我:“在你那?”
我这才想起来,他那张门卡最后一次是留在我手里的。
于是我双手一摊:“没有啊,你不是说这一年你带别人来过?兴许在别人那?”
陆佑捷偏了下肩膀,蚊鸣一样的声音咬在我耳朵里:“程时音你给我适可而止。”
我嗤笑一声,拿出钱包掏出门卡:“哦,那是我记错了,可能这一年是我带别人来过。”
我觉得这两个前台的工作人员素养真是极好的,嗯,至少比老杜定力好。
我跟陆佑捷都嘴炮成这样了,人家硬是憋着没笑。
“您好程小姐,房间每天都有打扫,陆先生的私人物品也没有煽动。这边电梯请。”
这边套房一晚上大约在一万出头,长期租年给导游会,差不多是一年一百五十万左右。
一进门,他便迅速脱掉了上衣,将我拥到了浴池边。
我潦潦草草地回吻了几下,皱着眉将他推开:“陆佑捷,我说了我今天还不太舒服。”
“我酒都醒了你还不舒服?”
他摘掉眼镜,把我按在浴缸旁边的流体椅子上。
我简直哭笑不得:“我本来今天还在住院的。”
你一觉酒醒了,我特么也得满血复活?
陆佑捷脸上明显挂出一抹扫兴的意味,他说他刚才在盥洗室就急刹了车,现在难过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