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把王总的需求揉进去,设计安排得再合理巧妙一点。
总体问题不大。
“姐,你可真是我亲姐!”
陶牧生眼睛一亮,抓着我的手不肯放:“我本来还想着,你要是做不了主,我就去找姐夫说——”
我心底一阵恶寒,将手腕用力抽出来:“陶牧生,你给我记着,陆佑捷不是你姐夫。”
陶牧生抓了抓头发:“啊?他不是都回来了么?我前阵子在你公司门口晃悠的时候,看到过他——”
我心中苦笑,难道他回来了,到公司里来了,就一定是来找我的么?
“姐,你俩不会是到现在都还没确立关系吧?你都跟了他七八年了,难道他还能不认账么?”
面对陶牧生的纠缠,我只恨自己当街给他两个栗子爆都跌份儿。
“陶牧生你还有完没完了?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也少在你爸妈面前嚼我的舌头。至于外公家的老房子,你跟你妈说,我们从来没有要争的意思。等我妈状态好点,我接她出院,也不会再回那里的。”
我承认当初我家最困难的时候,除了舅舅一家之外,的确没得任何人可以依靠。
毕竟我那时候都还没成年,妈妈又没有谋生能力。
但这些年来舅妈对我们母女的各种阴阳怪气,甚至恶语相向,也像极了一把把开刃的尖刀,把我们的自尊裁得稀烂碎。
还有可乐,它究竟是因为贪吃不小心掉进蒸鱼的开水锅里,还是掉进去以后第一时间发现的舅妈甚至不愿意举手救治,我已经不想再探究了。
陶牧生的事,我能帮到这个程度,也已经是仁至义尽。
销售小林已经按我的吩咐先回车里等着了,我赶陶牧生快走,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清楚了。
陶牧生嬉皮笑脸:“姐,我还有个事哦。那天我在你公司门口转悠,来了个挺漂亮的小姑娘过来问我话。新招进来的?”
我脑子微微一转,忍不住倒抽了一大口凉气。
“季妙言?”
陶牧生眼睛一亮:“她叫季妙言啊?哪个季?真是个好听的名字。”
我差点一巴掌呼上去:“我警告你陶牧生,收起你肚子里那几根花花肠子。你敢打她的主意,怕是不知道自己想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