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连我的衣服都没脱,便狠狠侵进来。
疼痛和不适让我有些后悔,我是不是不该这么“不识好歹”?
一个愿意提供温柔前戏的男伴,其实是多么难得的事?
无奈自作自受,我也不好叫疼。
由着他折腾了十几分钟后,我一瘸一拐走出办公室。
将陆佑捷弄脏的衬衫交给了一位保洁李阿姨——今天张阿姨轮班休息,下午才来。
“麻烦抽空这件衬衫洗干净,回头烘干了给我送办公室就行。”
“不用,洗完直接送到季总策的办公室。”
陆佑捷紧跟我的脚步出来,丢下一句吩咐,头也不回地走。
我心下一愣,满脑子的无奈。
我说送来给我,是为了大事化小,不想让季妙言心里不舒服。
明明是他亲口说的,让我消停点,不要太高调的。
现在反而弄得好像是我故意要让整个公司人尽皆知我们两个这点事似的?
算了,陆佑捷处处爱打我的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还好我脸皮厚。
下午开车去见一个甲方,新项目,大标的。一个新来的销售接的询盘,跟了一个多星期,但经验不足,有些拿不稳准。
我当时看了下基础资料,想着要能谈下来这单生意,这个月的同比收益分分钟达标,每一个小目标都是向着最后的大目标在迈进。
于是,我决定带上小林,亲自去谈。
跟对方老板约在一家茶室,说来也是巧,楼下停车的时候正好碰见。
说来更巧的是,跟对方一起来的那个是司机还是助理的人——
竟然是我表弟陶越生。
“啊!姐?你怎么在这儿?”
他见了我,同样很惊讶,但大约惊讶了有三秒钟,才换上了一副兴奋的表情:“王总,这是我姐,哈,真是太巧了!太巧了!”
心理学上讲,说惊讶属于瞬时注意,不会超过一秒钟。
超过一秒钟的惊讶,一定是装的。
我心里暗叫不好,感觉今天应该是掉坑里了。
叫王总的中年男人大腹便便,目光先是往陶越生身上瞄了一下,随后落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