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所长直接被他气走了。
夏黎见柳师长帮他回绝过去,倒也没再说话。
就凭这人一开始周庆礼挑衅的时候他不出声制止,徐文凯他们抵赖的时候,他也不出言主持公道。
就好像一个旁观者一样,事事事不关己,夏黎就觉得他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至少在这样明哲保身的人手底下干活,就绝对不会有任何安全感。
眼瞅着就要到那十年,被牵连进去的知识分子会越来越多。
有这么一个上司,但凡她身上有点什么问题,第一个撤的就是他。
更何况,他根本没有办法帮她保她爸妈,这“泼天的富贵”不要也罢。
一众人散了之后,夏黎没回招待所,而是跟邝师傅回了船厂,和一众老师傅一起,再次开炉造零件。
而另一边,军区会议室内。
几个南岛兵团能说得上话的领导,全都围坐在一张长垣桌旁,脸上的表情无比凝重。
一个坐在柳师长下手位置上,白发苍苍的老爷子皱着眉,语气沉重的道:“我还是觉得夏黎同志即便入伍,安排在船厂就可以,没必要安排在那个特殊的团队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