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嬉闹,斯尔维亚拉微笑看向楚平南,说道:“一路以来,我看见很多平民,他们不再满脸愁容,眼神有对生深的渴望,他们的食物不再是野菜和稻壳,他们看见士兵的第一反应不是跑和恐惧,他们像人一样活着。”
“你知道吗?这曾是我想做的。我花了二十多年,始终无法实现,你只用了半年,做的便比我想的还要好。”
“从看见这些开始,我对你大为改观,你似乎没有我想的那么恶心不堪!”
“这样的世界多好啊!”
“是挺好的,如果你不说那句‘恶心不堪’会更好!”
“唉哟,刚才你把我欺负得那么惨,骂你两句还不行了,小气鬼!”
天边最后一丝日光被黑暗吞噬,楚平南半调侃地说了句:“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一副面容,我还以为你一定是个冰山美人,男人去死啊~莫挨老娘~别来沾边~”
“所以你更喜欢哪个我?”
“哪个是真的你?”
“你说的冰山,怎么样,喜欢吗?”
“哦,我还是比较喜欢高喊不要的你,来再喊两句听听。”
“去死!”
夜幕降临,熟睡的斯尔维亚拉被楚平南抱上床。
脱去鞋袜,盖好被子,楚平南轻手轻脚离开房间。
“老板,你大晚上带别的女人来我家,还把我赶出来,合适吗?”
雷克赛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盯着楚平南。
“你都是将军了,庄园这么多房间,随便找一间住呗!”
“呵,喜新厌旧!”
“哪有?白天不是刚喜过嘛,怎么能算厌呢?”
安抚完雷克赛,楚平南孤身一人离去。
其它三国听说她以一人之力击溃萨满帝国,纷纷退兵,又各自送上了一份赔罪大礼,战事已退,接下来该去处理“叛徒”了。
他不知道的是,前脚他刚走出房门,后脚斯尔维亚拉就醒了,偷听着门外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