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专家虽心有不甘,但也只能同意让这七个“游医”一试。
郭玉昌和叶俊如等人不卑不亢,沉着冷静地开始施诊。
他们把最年轻的那位农医背的背篼里的一种绿叶草倒进一口大锅中,大锅的下面已经用砖块砌起了一个临石的灶头。
灶头底下架上了木柴猛火烧煮;
然后,那三个比较年轻的农医便带着稍微年轻一些的妇女和一些六十多岁的老头去把各家的门取下来,这样一连取下了四五十扇门。
然后,郭玉昌和英俊如两个老者便指挥着人把一小碗的药给高烧最凶者喂下去。
然后,特别地强调要把人的背上的衣服脱掉,让高烧者紧贴在门板的中央!
这种命令又让张市长感到好奇。为什么非要躺在门板的正中央呢?躺在靠边一点不行吗?
如果这七个医农真的能够把这一两百人的高烧和低烧退了,他一定要仔细地问一问这要把患者放在门板的中间究竟有什么讲究?
那个郭玉昌和叶俊如指挥着那些病不厉害的人把大锅里熬的药汤叫患者们喝了下去后,这样一批下来就正好差不多半个小时过去了。
然后那最先被灌喂了药水的人便慢慢地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