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缘,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
方缘捡起一旁仍在地上,属于令狐萱的青色肚兜,擦了擦嘴,道:
“奸夫淫妇的关系。”
“你——!”
令狐萱气急。
但方缘反手一巴掌就拍在了对方的屁股上,并冷声道:
“别他娘的得寸进尺,我对你的纵容可不是你犯贱的资本。”
“我错了。”
令狐萱吓得脸色一白,赶紧跪倒在地上认错,然后开始服侍方缘穿衣。
“嗯...还有一个问题。”方缘眯着眼,俯视着一览无余的令狐萱。
“什么?”
令狐萱抬起头来。
从这个角度,可以看清她的全部。
细细看的话,其实能像从令狐萱的身上,寻找到一丝骆韵和独孤怡宁的影子。
然后。
方缘又想起了骆韵,似乎在她的身上,也有一丝独孤怡宁的影子。
她们三者之间就好像独孤怡宁是外婆,骆韵是娘亲,令狐萱是女儿一样的关系。
“你们的本体是什么?”
“我不能说。”
令狐萱的脸上瞬间变得煞白了起来。
“为什么?”方缘眉头一挑。
令狐萱惊恐道:“因为不可言说,若是讲出来,别说我现在只是一缕残魂,就是拥有完整的神魂和肉身,也会在顷刻之间被体内的诅咒炼化为一团血水。”
“诅咒?”
方缘低头看向了胸口之上的那道诡异印记。
“什么是诅咒。”
令狐萱缓了缓情绪,蹙眉道:“诅咒是一种超脱了大道和法则之外的恐怖枷锁,它不存在于天道之中,又能游离于天道之下...”
方缘又问:“一般情况下,如何才能遭遇诅咒。”
令狐萱的目光不经意掠过方缘的胸口,然后又看向远方的穹顶,幽幽道:
“诅咒是一种极恶,但凡能够执掌诅咒的存在,无一不是能够颠倒乾坤,蒙蔽天机,已经能够随意戏耍位面世界天道的无上存在。”
方缘脸色一沉,“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我什么也不知道,不管我的事,我都只是一缕残魂...”令狐萱吓得赶忙摆手。
方缘看着令狐萱这等不打自招的表现,忍不住笑了。
还好有她,她真可爱。
“说,我胸口的这枚印记是不是遭受了你的本体的诅咒。”
“我...不...我猜不是本体,若本体下咒,你根本不可能还有精力在这里玩弄我...”
令狐萱轻咬着唇角,吐露了实情。
她只不过是一缕残魂,又如何反抗得了方缘的淫威。
如此还不如老实配合,也好减轻痛苦。
特别一想起那根比之小牛犊的身体还要大的狼牙棒,她就感觉心慌的不行。
“不是本体,难道是独孤怡宁?”
方缘陷入了沉思。
他清楚,在自己昏厥的那段时间里,一定发生了什么。
毕竟醒来之后古戒也不见了,无垠棒也不见了。
至于为什么没有怀疑凌沫儿,是因为方缘曾与她有过深入交流。
若是凌沫儿能有这般手段,当初在炼狱工作台上,凌沫儿就不可能喊破喉咙了。
算了,此事日后慢慢调查。
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但绝对不会超过一百年。
只要不超过一百年,他就是无敌的。
想到这里,方缘又摸了下后背,原本后背上的真凤刺青不知何时消失了。
那是独孤怡宁在藏经阁的时候留给他的保命手段。
所以现在这道保命手段是被独孤怡宁自己取走的,还是在与无垠棒最后的战斗过程中,不小心损耗掉了。
方缘分析不出来。
毕竟他丢失了一段关键的记忆。
在没有寻回无垠棒或者找到关键证据之前,两者都是有可能的。
想到这里,方缘扶起令狐萱再次问道:
“诅咒如何破解?”
令狐萱的神态变得迟疑起来。
“我...也不太清楚,诅咒的对象不同,破解的方法也不同。”
方缘审视着令狐萱,直到后者目光惧怕地躲闪到一旁,他才相信了她是真不知道。
“那你觉得,我身上的诅咒该如何破解?”
令狐萱想了想,提议道:“或许你应该去问骆韵,先前的时候,你不是说骆韵也被你杀了。
她修为比我高出很多,而且好多布局她都有参与,加上她早已祭炼了整个飘渺灵印,想必她对诅咒的了解能帮助到你吧。”
骆韵...
方缘的嘴角微抽,有些难崩。
一想到不久前才刚刚把她淦爆得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