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宵冷嗤一声，“拿人做实验，把好端端的一个人变成这个模样，就是你口中的伟大？”

驰珩对叶宵的冷嘲热讽毫不在意，摊了摊手道：

“这末世里死得人还少吗？”

他一手插兜，一边缓步朝叶宵这边走了几步。

“死亡才是末世的主基调，与其这么轻易的死去，不如为科研做点贡献，他们的生命才更有价值。”

叶宵狠翻了一个白眼，“狗屁的价值。”

“呵！”驰珩对叶宵的毫不客气，也不在意，耸耸肩，站定了脚步。

“你无法理解，我能明白，毕竟普通人想到的只是怎么生存，而这个世界总得有些执着的疯子去寻求真理。”

叶宵沉默了片刻，“这话我同意！”

可下一刻，他眼神一沉，话音一转，“但你们的方式，让人无法苟同，高唐基地，黑铁区，那些拼命想要活下去的人，都被你们当做了实验品。”

叶宵瞥眼看向对方，无情地戳破了对方的虚伪。

“驰珩，别为自己找借口了，你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一个疯子为了满足自我的发疯行径罢了，不必找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没想到驰珩竟并未恼怒，而是煞有介事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