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宵一声怒吼,扭身就朝着扎进那金红树干上的大剑冲去,刚准备伸手握住把手,瞧见他动作的任铭却是猛地起身,朝他冲了过来,一把攥住了叶宵的胳膊。

“不,别,别,我听到了,我听到了他们的声音,他们还没死,还没死!”

任铭赤红着双目死死地攥着叶宵的胳膊,阻挠着他想要开启能量的动作。

跟前的粗壮汉子撑大着一双满布血丝的双眸,脸上的泪水和粘腻的古怪黄水混在一起。

那一具具躺在地上没了声息的躯体,已经将任铭的精神折磨得像是一根随时都能绷断的弦。

他死死攥着叶宵的胳膊,那双眼中的哀求,仿若刀子,扎得人心疼。

叶宵猛地抬手,重重地掐在了任铭的肩膀上,企图用疼痛唤醒着他的理智。

他厉声怒吼着:“他们都死了,他们已经死了!这都是这棵皇级植物的把戏!”

“不,生命完全不一定要以一种形式存在,不是吗?”

这仿若来自某种古老智慧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我将孕育他们,他们将以一种新的生命形式诞生!”

“新的生命形式?”

任铭喃喃地开口,魁兵和尸犬无措地看着彼此,此刻不知道该做什么,他们茫然的像是个孩子,只能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大量队员的死去,让任铭难以接受,这如果深渊中传来的声音就是唯一的稻草,他死命抓着,不想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