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上上下下也没人敢说个不字,怎么到了父皇嘴里竟变成了强抢民女,欺君之罪?
太子酝酿了一番情绪,抬起头来,一副委屈的模样:“父皇,儿臣不过是想求娶一个侧妃,难道她还不愿吗?”
“儿臣和那徐望月的确未曾相处,只有过数面之缘,可我要娶她,她还敢不愿意吗?”
看着太子如此理直气壮的模样,圣上心口堵了一口浊气。
不错,他们父子二人是这世间最优秀最有地位的男子,想要一个女人,的确并非是什么难事。
可如今麻烦的,是徐望月手中有一纸婚书。
更麻烦的,是她忠贞不屈,口口声声若是被拆了婚事,便要当场寻死。
她不过是个小女子,可也是一条人命。
就如此死在宫中,怕是难以堵上这世间的悠悠众口。
圣上抬指,不轻不重地揉了一下眉眼。
头疼,他这个儿子怎么净会给他找麻烦?
圣上低眉瞧着太子,正十分委屈地看向自己,眉眼间实在太像他的母亲。
从前先皇后在时,甚少露出这般表情。
她一向温柔体贴,与自己琴瑟和鸣,从未有过如此委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