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装镇定,恭敬行礼,转身便要离开书房。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沉冷低磁的声音,缓缓说道,“放手去做你想做的事,我就是你的底气。”
徐望月的身子微微颤抖,瞳孔紧缩,眼眶不由自主地一红,从没有人对她说过这句话。
她只是徐府的庶女,有太多的事想做,却不能做,更没有任何底气去做。
这世间的每一个人都在让她守规矩,做自己该做的事,不要节外生枝。
唯有裴长意。
他对她说,放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徐望月的背影微微颤抖,顿了一顿才离开了书房。
她才刚走出去,就见青芜蹙着眉头站在厢房门口,“怎么了青芜?”
青芜语气烦躁,“不知二公子怎么了,醒了半天酒好像越醉越厉害,正在里头发疯找你呢。”
“找我?”徐望月微微撩起眼皮,那凛冽如雪的目光将房中那道身影牢牢定在原地。
是了,喝了她那么多杯清酒,自然是越醉越厉害。
徐望月转头看向青芜,有一丝不忍,“你不用管他了。”
“你去帮我准备一套男装来,二公子就交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