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长远所说的,似乎正是书生案。听他话里话外,似乎知道很多事。
什么叫做得罪了别人?陆遮哥哥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又是何人心狠手辣,非要陆遮哥哥的性命?
徐望月紧紧攥住了手心,指甲卡进了肉里。
她疼,可这种痛苦,无法和心痛相比。
坐回桌案边,徐望月不断地想着,裴长远似乎知道很多事,可他为什么不去典狱司说呢?
陆遮哥哥一向洁身自好,根本不是会去倚香苑那种地方的男人。
更何况他一个穷书生,哪来银子经常去倚香苑?
那裴继口中,陆遮哥哥将裴长远杀了个片甲不留的日子,应该就是花魁死的那一日。
裴长远一定是看见了什么,所以才会说出那人得罪了别人。
刚才裴继提到倚香苑,裴长远便很紧张,让他继续说下去。
为什么,他在裴长意的书房里还怕被什么人听到?
徐望月想到这,心口砰砰砰地猛跳起来,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