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辛苦了,散会。”财务报表最后一页翻过,二猛合上文件夹,敲了敲桌子。
随后他又补充道:“周总、李总、刘总、老马,你们留一下。”
其他人如蒙大赦,迅速收拾材料离场。
会议室门一关,空间里的气氛立刻变了。
留下的四个人和二猛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他们的坐姿也随之放松,像是卸下了某种伪装。
“最近有什么情况?”二猛声音沉了下来,不再是那个企业家的腔调,而是带着一种街头出身的粗砺,“各自的摊子怎么样?”
周总是个五十来岁的胖子,看似和善的圆脸上挂着笑,但眼神深处却透着一股狠劲。
他负责盛源的娱乐场所,从地下赌场到高档会所。
“老地方都稳着呢,税卡那边定好了,走的还是老路子。新开的金玉汇利润比预期高百分之二十,主要是最近来了不少津省的大客户。”
二猛点点头,目光转向瘦高个的李总。
李总掌管着北城几个主要的货运业务,这是盛源最初起家的根基。
“物流中心那边有点小状况,最近冒出来一伙人,抢了咱两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