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纪平叫骂过,挣扎过,求饶过,但是都没有用。
终于,崔澜停下了。
纪平仓惶抬头,以为崔澜打累了,要放过自己了。
结果,崔澜只是笑眯眯地拿出一根铁棍,捏着他的脸将铁棍捅进了他嘴里。
崔澜很有耐心,一点一点,顺着纪平的咽喉将铁棍捅进去,纪平脆弱的咽喉被捣出了无数鲜血,气管也破裂了,鲜血宛如井喷的岩浆,填满了纪平整个口腔。
纪平几乎是瞬间就喘不过气了,而就当他以为自己要溺死时,崔澜竟然抽出了铁棍。
哇地一声,鲜血、胆汁、胃液、酒和还没来得及消化的饭菜,悉数都被纪平吐了出来。
酒劲上头是吧?崔澜人美心善,免费帮他催个吐,醒个酒。
“现在,清醒了吗?”崔澜嘴角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冷漠。
纪平疯狂点头,生怕自己点得慢了,招致崔澜的不悦。
“这就好,记得把这里清理干净。”
崔澜嫌弃地瞥了一眼地上的秽物,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