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若懒得再跟恋爱脑,还是不明是非的恋爱脑争辩。

“你回去吧,苍梧峰不是你能来的,今日我就当没发生过,若是下次,你就不会这么全须全尾的下山了。”

白兮若说完就转身准备继续睡回笼觉。

徐楠在身后说道:“她是我亲妹妹。”

白兮若???

想到那张纸条上查到的线索:“这梅语诗的第一个男人就是徐楠。”

!!!

“你......你疯了?”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徐楠眼神悲戚:“我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是徐家嫡长子,我家是泉州最有钱的地主,语诗八岁岁就被她母亲卖到徐家。”

“她从小吃了不知道多少苦,最开始干的是最下等的活,刷恭桶,扫院子,冬天用冷水洗衣服,砍柴,睡马棚,十二岁因为容貌出挑被我母亲挑到我房里。”

徐楠说到这里,声音苦涩:“是我自己畜生,她为了能吃饱饭,就,就主动.......我那时候正年少,就与她行了周公之礼。”

“她本性不坏,那个时候要得无非是能吃饱饭,甚至每日还会偷偷藏下另外半个馒头给她同村的女孩吃。”

“她每月的银钱都攒着,全部给家里寄回去。”

“府里的流浪猫和流浪狗越来越多,每次都是她偷偷的去喂,冬天还会自己少吃一点,将剩下的给它们吃,她说,她也是挨过饿,受过冻的,若是再吃不饱,还没有暖和的对方,会熬不过去这个冬天的。”

“她会在我听夫子讲课的时候,偷偷藏在柱子一直蹲四五个时辰,只为多学点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