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若想见景国长公主,属下这就去安排。”
“别急,还不到时候。”
“是。”
屋内静默片刻,一阵衣物摩挲声沙沙响起,山水屏风后的男子走下榻,身上华贵的暗色长袍拖在地上,暗金色的绣纹如流光浮动。
他绕过屏风时,左手正好将一个银色面具扣在脸上,银色的面具遮住了男子的上半张脸,露出来的薄唇削薄锋利,透着一股刻薄尖锐之感,如同刀刻斧凿般锐利的下颌线,更显得男人气势凌厉,令人心生怯意。
黑衣人将头垂的更低。
面具男子坐在了茶桌前,伸手将火炉上滚沸的热水倒在茶盏中,墨绿色的茶叶在热水中舒展,男子端起茶盏,浅呷一口,削薄的唇勾起一抹弧度。
“花家人必须死。”他的声音陡然从慵懒变得凛冽,“若他们办不好此事,就让你的人去办。”
黑衣人眼瞳微缩,跪地垂首,“是。”
——
看在一天五百两银子的面子上,晏姝倒是真心教了教花无为,只可惜花无为在赌术一道上实在没有天赋,笨手笨脚到让晏姝怀疑他没有脑子。
花无为学了三天,苦哈哈的放弃了,一门心思跟着谢敛学武。
谢敛天赋异禀,跟着司空默学轻功一点即通,但花无为这个真纨绔实在不算什么学武的好苗子,哪怕谢敛倾囊相授,这货也只学了两三分。
折腾了小半个月,这货最多能在逃命的时候多几分生机。
不过晏姝觉得这点本事对于花无为来说够用了。
这段时日,花家的生意屡次遇到麻烦。
都是些做生意经常会遇到的麻烦,算不是什么棘手的事,可奈不住接二连三的麻烦太多,花家主忙的焦头烂额,有时连着三五日家门都未踏进一步。
边曼成了花府新的女主人,一边忙着边家的生意,一边又要看顾着花家生意,同样忙的脚不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