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云轻言熬好粥,往广寒的房间走去,帝九阙还是不紧不慢地吊在她身后。
虽然在厨房时他还是冷着脸,但是此时那一张矜傲的脸上却舒展开来。
就算小家伙是为那家伙熬的粥又如何?
反正他已经走了。
帝九阙清淡睥睨的眸光落在云轻言手上的食盅上,隐隐带着势在必得之势。
云轻言在广寒门口,敲了敲门,奇怪的是,这次却无人应和。
不仅无人应和,门也没锁上。
她疑惑地皱眉,轻轻推开门。
入目的,是干净一片的房间。
房间曾经被广寒身上的剑气破坏过,后来虽然经过简单的修补,但很多破损的东西都没补上,原本冷清的房间就显得更冷清了。
没了人后,这个空阔的房间就像是被闲置下来,从未有人居住过一般。
被褥已经被整齐地叠好放在床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冷清的气息,却唯独不见广寒的身影。
云轻言觉得早上自己那股隐约的不安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