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没看到那南疆三皇子对云轻言的态度么?
之前在演武场大门口,那南疆三皇子因为被诘问恼羞成怒想要动手,院长说话都不管用。
最后却说看在云轻言的面子上收手了。”有人继续补充道。
“可他那诡异的毒蝶,便是被云轻言给击败的啊!”
“没准那是人家故意给你演的一出戏呢?
当初朝宴上南疆三皇子的阵法,连第一阵法师都解不开,却被云轻言一个从小到大没接触阵法的人给解了?
那不是故意放水是什么?
你难道听说过那云轻言学过阵法拜过什么阵法师为师么?”
议论声潮起纷纷,各执一词。
整个演武场,又喧闹了起来。
身穿甲胄的士兵已经开始驱逐围观的学员,将比武台周围包围得水泄不通。
阳光从露天的穹顶上射进来,照在那精铁甲胄上,反射出冷光嶙峋。
逼人的气势,像是一只巨兽张开大嘴,要将台上之人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