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注视的那名雄性只觉对不起这位有勇有谋的前任军帅,他本该灿烂耀眼,他是帝国最闪耀的将军,他有大好的光阴和未来,却一朝蒙尘,在监狱待了七年,背负无数骂名。

“对不起……”那名雄性诚恳的道歉,“当时,当时蔓蔓丝已经是我的妻主,我没办法、没办法违背她的命令,所以才会给您下了那样的药,您打我、骂我,或者杀了我都行!”

“对不起、对不起……”

白朔无法描绘他此刻内心的感受,只觉得那根锁住他多年,早已刻进肉骨里的枷锁骤然松了下来,他终于能大口大口的呼吸,终于能站在阳光底下,终于……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沧溟看向那位身体微微发颤的上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早在来这里之前,清挽就特地嘱托过,无论白朔做出什么举动他都不用阻止。

哪怕他一怒之下杀了这两名雄性。

他苦了七年,这世界总得给他个说法。

良久良久。

那两名雄性还跪在地上,他们静静等待着白朔给他们的宣判,做好了迎接一切都准备。

他们犯下了诸多罪行,早就应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