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将军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开着谛听,那多累人啊……

否则将军听到燕别山这番剖白,非得醋意涌上心头,又干出不知何事。

“不可能吧……”燕别山嘴唇干巴,喃喃自语。

老鞠凑过去,耳语几句,把自己在书房亲眼见到的,以及周帷所透露的,一一讲给他听。

“你长点心吧,你既知她学识深重,就能明白,她并非池中物。”老鞠劝他。

“将军已陷进去了,你不能再重蹈覆辙。”

燕别山这才相信,他整个人都耷拉了下来,“明白了。”

老谢待他恩重如山、亦兄亦友,他不可能和老谢抢媳妇的。

“荷夫人,当真如此过分么?”燕别山还尤自不敢相信。

荷夫人这么温柔的人,怎么可能把将军弄得乱七八糟?

“将军都主动喝避子药了!”老鞠现在讲起,还心痛不已,“今日甚至昏倒了,我进去啊,见走火入魔得严重,浑身都被汗水浸得湿透了,还呕了好几口血……”

说实话,他还真没见过将军如此虚弱的时候。

燕别山一只胳膊托住另一只,然后探究一般摸了摸下巴。

其实他还有另一种见解,凭借他多年喜欢姐姐型妇人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