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淳怒吼一声,再次朝着靳屿年冲去。
靳屿年猛地松开了温棠,却并未给她逃脱的机会,而是迅速将她揽入自己的胸膛,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一般。
他一脚狠狠踢出,正中顾淳刚欲起身的胸口,顾淳如同断线的风筝,再次被远远甩出,重重摔落在雪地上,溅起一片雪尘。
靳屿年眼神冷冽,一只手紧紧钳住温棠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与自己对视,另一只手则轻轻抚摸着她因挣扎而散乱的发丝,声音低沉而阴森:“温棠,你给我记住了,无论将来如何,你都是我靳屿年的人。”
靳屿年凑在温棠的耳边,薄唇轻启,再次低语:“过几天家宴,你别忘记参加了。”
他的气息温热,却如寒风般刺骨。
说完,他猛地一甩手,温棠踉跄着向后倒去,雪地上的冰冷瞬间侵袭了她全身。
“靳屿年——”
温棠恶狠狠的瞪着靳屿年。
这个疯子!
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