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前行的脚步倏地一顿,转过身来,眸光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讥讽:“靳屿年,你以为你是谁?可以随意安排我的生活?搬不搬是我的自由,至于你的房子,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靳屿年被她这不识趣的模样气得额角青筋直跳,怒极反笑:“温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温棠目光冷冽如刀,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声音清冷:“靳屿年,你从哪来,就回哪去,我这里不欢迎你。”
言罢,她毫不留情地转身,挥手示意他离开。
靳屿年脸色铁青,怒极之下,大步流星地离去,嘴里还愤愤地骂着:“真是好心没好报,不领情的东西!”
听到关门声,温棠缓缓转过身来,脸上残留的冷笑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深的疲惫与无奈。
温棠不想和靳屿年继续纠缠。
看来大哥的房子是不能再住了!
谁知靳屿年这个疯子什么时候又会大半夜来敲门。
只是……若是贸然和靳屿城开口搬走,温棠又担心靳屿城多想。
温棠从小就是一个孤儿,而靳屿城在温棠的心中,跟自己的亲大哥没有什么两样。